“油菜花又开了,可你却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宝贝女儿,妈妈真的好想你啊。爸爸妈妈对着天空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
每当有飞机从余旭母亲的头上飞过,她都会抬头凝望直至飞机完全脱离她的视线,她多么希望坐在驾驶舱的那个是她的宝贝女儿。
但不可能了,她的女儿已经牺牲了。
在2016年的11月12日,在发完“人民空军!67岁生日快乐”后的第二天,年仅三十岁的余旭在飞行中不幸牺牲,将生命的终点永远定格在了自己热爱的蓝天。
余旭说成为一名飞行员她从来没有后悔过,作为革命的烈士,中国的好儿女,逝世的余旭也从来没有离开过中国同胞的心弦。
她只是换了个世界飞行
天空昏暗的不像话,在这酷暑的夏季,一场风雨即将来临,烈士陵园的管理者以为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那两位老人就不会出现,但没过多久,两个相互搀扶着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熟悉无比的陵园入口前。
这两位就是余旭年过半百的双亲。
余旭父母
他们简单的跟陵园管理者打过招呼之后,就走上了那个熟悉的山头。看着缓步行进的两人,陵园管理者的心中也满腹酸楚。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二人第几次到访,但两人头上日益茂密的白发却在无声证明岁月的逝去以及二人心中无尽的悲痛。一道雷电闪过,看着愈发昏沉的天空,陵园管理者决定给余旭的父母送去一把雨伞。
崇州市烈士陵园
可当他从屋中取来雨伞时,那个熟悉的山头上已经不见两人的影踪,此时纷扬的雨点也坠落地面,陵园管理者的心头猛地一紧,他怕两人摔倒在湿滑的山路上,便撑起一把雨伞准备去山上看看。
在一棵茂密的树下,他看到了余旭的父母,余旭父亲来时穿的外套搭在了她母亲的肩头,看着突然出现的陵园管理者,两人微抬眉毛下的眼神中是压不住的吃惊。
余旭
陵园管理者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一把雨伞递到了余旭父亲的手中,说了句路滑注意安全之后便离开了。
没过多久,撑着伞的两人来到陵园入口,对管理者说了谢谢并承诺下次一定将雨伞带来后就离开了。
这样的善意从女儿去世后他们收到了很多,他们很感恩。
不时有人前往余旭墓碑前祭奠的场景,陵园管理者也早已司空见惯。
每年的清明节,余旭的墓碑前都会堆满黄色的菊花和手写的纪念卡,还有她最喜欢的飞机模型。
余旭墓碑
这些人有的是崇州市民,有的是带着孩子的家长,有的是来自五湖四海的飞鱼团队成员,他们被余旭的精神所打动,不远万里,奔赴崇州烈士陵园祭奠。
他们对着余旭的墓碑说:你这只金孔雀为什么要飞走那么早?在那个世界,你一定也是一位很酷的飞行员吧。
他们还对着余旭的墓碑说:旭旭,我的孩子也成为飞行员了,你是他的偶像,你生前未完成的飞行梦让他替你完成,你热爱的中国,我们一起来帮你守护。
还有带着红领巾的学生将自己折的纸飞机放在余旭的墓碑前,用稚嫩的声调说:余旭姐姐,你看我折的纸飞机多漂亮,我把它作为礼物送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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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人在余旭的墓碑前潸然落泪,其中就包括陵园的管理者。
看着墓碑上余旭年轻的脸庞,所有人都希望那场飞机事故只是一场噩梦。
2016年11月12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余旭为何会殒命当场呢?
事情还要从发生在唐山玉田县的飞行训练开始说起。
唐山玉田县
那一天,余旭和另一位男飞行员驾驶歼—10飞机在唐山玉田县进行飞行训练,前期进展一切顺利,作为中国第一位驾驶歼-10战斗机的女飞行员,余旭有着超高水准的飞行经验。
但当两人驾驶的飞机在唐山陈家铺大杨铺村上空练习双机绕轴滚转的时候,位于失事飞机后舱的余旭在弹射跳伞时却不幸撞上了僚机的副翼,导致跳伞失败,英勇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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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从空中重重坠下,砸倒了大杨铺村的电线,也在田地里砸出了一个三米多的大坑。
飞机的残骸在散落在方圆十几米的土地上,飞行员跳伞专用的降落伞还迎风挂在树枝上摇摆。
事故现场
但这些大杨铺的村民们还全然不知,那时候的村子还是一片祥和。
在阳关下晒暖的老人,奔跑打闹的孩子,摘菜唠家常的妇女还有坐在电视机前的男人。可突然之间,电视却突然灭了,男人以为是自家电表跳闸了,搬来梯子查看却并无异样。
他对着隔墙的邻居喊道:王哥,你家有电吗,我家为什么停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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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邻居按了一下院子里照明灯的开关,可灯泡却没有亮起,于是他高声回复到:没有,我家也没电。
想看的新闻还没播完,男人不想错过,于是便着急忙慌的给村子里的电工打了个电话。
第一个电话占线,第二个电话还是那句亲切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男人的急脾气上来了,他不再拨打电话,骑上家里的电动车就朝电工家驶去。
等他到电工家的时候,手里拿着维修工具的电工正打算出门,看见骑着电动车的他,就坐上后座让他和自己一起去地里看看电线。
着急看新闻的男人也没说其他,将电动车开的飞快,还没到地里,眼尖的电工就发现了本不该出现在田地里的一个“庞然大物”,并且这个庞然大物看起来还很像一架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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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越缩越近,散落在地上的残骸也越来越多,两人觉得这件事情不容小觑,就打电话报了警。
救援队很快就赶到了现场,与救援队同时抵达坠机现场的还有一辆急救车辆。
在那一刻,所有的救援人员都希望救护车能“不虚此行”。同行的男飞行员被找到,他的大腿血流不止,在给他做了止血处理后,医务人员用担架将他抬到了救护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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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行动还在继续,但坠落地面的余旭却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的体征。
我自愿加入中国共产党
作为中国具备三代飞行资格的4名女飞行员之一,余旭把自己宝贵的青春全都铺在了自己热爱的蓝天之上。
1986年余旭出生在四川崇州,因为父母工作忙碌,余旭是外公外婆一手带大的。
四川崇州
外公外婆对余旭极好,她的书包是外婆亲手给她做的,上面还有一只惟妙惟肖的小老虎,外公每次接她放学的时候,总会给她准备各种各样的小惊喜,有的时候是一颗糖,有的时候是一包外婆不允许她吃的方便面。
外公总是牵着小余旭的手让她走在马路的内侧,眼含笑意的听余旭讲学校发生的各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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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年岁渐长,余旭对这个世界有了更多的好奇和向往。日落时分的晚霞和晴朗湛蓝的高空对余旭有着极大的吸引力,在那个时候成为一名飞行员的梦想就悄悄在她心里扎下了根。
为了考取中国人民解放军航空大学,余旭付出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她本就天资聪颖,在努力的加成下,成功被录取也只是水到渠成。
余旭
2005年,余旭收到了心仪学府的录取通知书,从入学那刻起,她就希望尽早加入中国共产党,在入党申请书上,余旭情真意切的写下了“我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
开学不久后就是中秋,为了欢度佳节,学校领导筹办了一场中秋晚会,要求每个班出一个节目。初到新学校,同学们表现的都很是羞怯,可性格直爽的川妹子余旭却第一个举手报了名。
在晚会当天,余旭大方上台跳起了自己擅长的孔雀舞,一曲终了,曼妙的舞姿也就此停下,可台下观众的掌声却依旧如雷贯耳,也正是如此,她这只金孔雀也一战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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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的时光流逝的飞快,余旭以党员的身份从空军第三飞行学院毕业,此时的她已经是盛誉傍身。
空军三级飞行员的奖章和证书、空军中尉的军衔以及军事学士学位,这些都是对余旭大学时期努力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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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月7日,余旭奉命组建教-8梯队,参加国庆六十周年阅兵,执行任务的过程注定是艰巨的,但与之对应的是完成后无尚的光荣。
2009年10月1日上午,中华人民共和国60周年阅兵仪式隆重召开,包括余旭在内的中国首批女飞行员驾驶的战斗机教-8梯队飞过平稳飞过长安街的上空,接受中国乃至全世界的检验。
教-8梯队
为了纪念这具有历史意义的一刻,空政电视艺术中心决定以中国首批驾驶战斗机的女飞行员为原型,编排成小品《我心飞翔》在央视春晚上呈现。
首批歼击机的16位飞行员也因此登上了春晚的舞台,其中就包括余旭。
小品《我心飞翔》
因为余旭,那一年她所有的家人都早早坐在了电视机前,当余旭出现在大荧幕的时候,她父母内心的欢愉怎么都掩盖不住,亲戚们的电话一个个的打来,她的母亲也一遍遍的和别人分享着自己的喜悦。
元宵节的时候,这16位年轻的姑娘再登元宵节的舞台,和韩红一起献唱《我爱祖国的蓝天》
韩红
我爱祖国的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白云为我铺大道,东风送我飞向前,金色的朝霞在我身边飞舞,脚下是一片锦绣河山……
2012年,余旭坐上了歼-10战斗机的驾驶台,一番行云流水的操作之后,战斗机和她一起稳步落地。
此举之后,余旭不仅成为了中国女飞行员驾驶三代作战机的四人之一,还为自己赢得了马来西亚兰卡威国际海事与航空展的入场券。
航空展
这是中国歼击机女飞行员在海外舞台上的首飞,其对中国航空的重要意义不言而喻,余旭同行的三位队友中有人紧张到睡不着,可余旭却是踏踏实实睡了个好觉。
“我们为此付出了那么多的努力,我们没有什么好惧怕”。
果然,中国女飞行员带来的表演让一众外国人连连称奇,当余旭四人从歼击机上下来的时候,他们一致对着她们竖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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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余旭的眼眶红了,她凝望着中国的方向,心里想的是“祖国,我们没有让你失望,我们做到了”。
也正是因为对中国深沉浓烈的爱,所以当既是同乡又是长辈的杜文彪问他要不要考虑飞一段时间之后转去民航当飞行员的时候,余旭才坚定的回答:
我第一次看见歼击机时的那种汹涌澎湃是之前从未有过的,我喜欢蓝天,也喜欢飞歼击机的感觉,我能坐到驾驶位置,凭借的不仅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努力,还有国家的栽培,只要我的国家还需要我,我就会义不容辞的坚持飞下去!
五星红旗
2015年,在第十一届中国珠海航展上,余旭再一次展现出了巾帼不让须眉的力量,她和同伴驾驶的战机犹如利剑一般从空中划过,又在转瞬之间急速回转。
惊险、刺激,激动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当表演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喊再来一遍。热闹的气氛、鼎沸的人群,还有无限可能的余旭,如果事态一直朝美好的方向发展该有多好。
但天不遂人愿,意外的发生还是让余旭永别了自己热爱的蓝天。
生活对余旭是残忍的,对她的家人也是如此。
茶罐快空 我的外孙女却不在了
“老天爷,你把我老太婆的命拿走好不好,把我的宝贝外孙女换回来,那么好的一个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周建英瘫坐在地上绝望的哭喊,胡明康原本想拉她起来的右手也停滞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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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此刻他最应该做的事情是将周建英拉起来,可胡明康却做不到了。他浑身的力气被逐渐抽离,眼眶中充盈的泪水时刻都准备宣泄而出,他一遍一遍的告诫自己,不能哭不能哭,要安慰悲痛至极的周建英,可当胡明康看到晾晒着的一双旧皮鞋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
那双鞋是余旭给他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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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旭参军之后,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但每次只要有机会回家,余旭一定会来看望周建英和胡明康。
和外婆去菜市场买菜时,周建英只是随口说了一句别人穿的棉袄好看,第二天,一件崭新的红色棉衣就送到了她的面前。
看着感动到泪眼婆娑的外婆,余旭趴在周建英的膝盖上说有我在,你想要的都会有,你养我小,我养你老,虽然我不经常在家,但是一有时间我就会回来看你和外公。
下一次回来的时候,余旭像变戏法一样把一双皮鞋递到了胡明康的眼前,然后边走边说,外公,鞋旧了就要丢掉,给我说我给你买新的,我不告诉外婆,就像你当初瞒着外婆给我买方便面一样,这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之后余旭的工作越来越忙,回家的次数也就更少了。2016年5月份,外婆周建英不慎摔伤了右手,她本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余旭,免得她担心,但因为余旭母亲一时说漏了嘴,余旭还是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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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旭第一时间就向队里请了假,回到成都看望周建英,看见外婆的那一刻,余旭的眼泪直接就出来了,这一下,可吓坏了周建英。
因为从小到大,余旭都特别坚强,上大学时训练很辛苦,别的女孩都忍不住向家里人哭诉,可每当周建英或者她父母给她打电话的时候,余旭一直都是报喜不报忧。
她总是以一副轻松欢快的语调对周建英说自己训练时的趣事,也正是如此,看到余旭大颗大颗留下的泪珠,周建英连忙说没事没事,宽慰趴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宝贝外孙女。
仔仔细细询问过周建英的病情之后,余旭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在家住了两天之后,余旭归队的时间就要到了,在临出发之前,她把胡明康叫到一旁,拿出一罐茶叶放到胡明康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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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这段时间你辛苦了,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等你喝完了我再给你买新的,茶叶又不贵,你别不舍得喝”,说完为了赶车,余旭就急匆匆的走了。
胡明康美滋滋的把茶叶罐放到客厅最瞩目的位置,每逢家里来人,他都要“假装不经意”的提起余旭送给他的茶叶,可当别人要用这罐茶叶泡茶时,他却一律拒绝。
这是我外孙女给我买的,喝茶可以,用别的茶叶泡,这罐茶叶只能我自己喝,胡明康说着就把这罐茶叶收起来,然后烧水用桌上其他的茶叶给客人泡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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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客人走后,胡明康就会把茶叶重新摆在客厅最瞩目的位置。
可现在,皮鞋已经穿旧,茶叶也快喝完,许诺给他买茶叶的外孙女却已经不在了。
余旭父母的生活也同样难捱。
噩耗发生的当天,余旭的父母就来到了天津,他们以为自己的宝贝女儿只是出事住院了,但没有想到彼时的他们和余旭已经是天人两隔。
在确切收到女儿的死讯之后,余旭的母亲当场昏倒,他的父亲也眼前一黑,差一点栽在墙上。
余旭母亲
逝者已去,对其唯一的宽慰就是入土为安。遗体在天津火化之后,余旭生前的两名战友护送着遗像和安放在盒子里的遗骨回到了她的家乡——四川崇州。
当一行人抵达双流国际机场的时候,在看到闻讯赶来的各界人士横挂着的“崇州的好女儿我们接你回家”了之后,余旭的父母再一次泣不成声,在场的所有人眼中也都浸满了泪水。
机场
余旭的骨灰入葬崇州烈士陵园,当地群众自发赶来,在灵车的必经之路上低头默哀送这位革命烈士最后一程,他们追着灵车说余旭一路走好,他们说下辈子一定要顺利平安……
悼念群众
一个月之后,余旭的父母出现在了她生前所在党支部的门前,余旭的母亲一开口,鼻子就止不住的发酸,在几度平复之后,她把一万元的人民币放在了办公处的桌子上。
余旭的母亲说,我来替我的女儿交最后一笔党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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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十四个字,余旭的母亲却足足说了一分多钟,让办公处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申请入党时,余旭写我申请加入中国共产党,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终身,她做到了,她是党员的楷模,在她的心中祖国永远至上。
中国飞天第一人杨利伟是如此。
杨利伟说只要中国载人航天技术能够发展,牺牲我也毫无畏惧,因为我是党员。
杨利伟
2003年10月15日,神舟五号载人飞船发射升空,经过21小时之后,在内蒙古草原顺利着陆。
中国成了世界上第三个拥有载人航天能力的国家,而身为航天员的杨利伟出舱之后,说的不是我还活着,而是一句“我为我生在中国感到骄傲”。
82岁的硬核奶奶苗晓红也是如此。
1958年,苗晓红成功入选中国第二批女飞行员,多次领命执行备战运输、抢险救灾任务。
苗晓红
1963年,河北省遭遇特大暴雨,村庄被摧毁,粮食也颗粒无收,为了支援灾区,苗晓红受命在灾区投放物资,但当时的天气条件非常恶劣,空气能见度极低,但苗晓红还是完美完成了投放命令。
在领导们对她连声夸赞的时候,苗晓红也只是说了一句:我是党员,这是我应该做的。
或许在余旭等人看来,他们只是做好了自己分内之事,但在这个日渐浮躁利益化的时代,有太多党员披着法律的外衣,行着违法乱纪的事情。
不是所有人都有排我利他之心,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只要中国需要我,我就一定会在。
而这也正是缅怀革命烈士以及英雄人物的意义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