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沙发上跟妈通电话,姥姥也在老家住着,马上90岁的姥姥,听力没以前好,已经听不到手机这旁的我说话了。
记忆拉到8.9岁的时候,暂住过姥姥家半年多。那时候还是个天真的孩子呢,一转眼快20年过去了。姥姥的院子养着几只鸡,几只鸭子(商丘话叫扁嘴得),几个鹅,一只大羊,一只小羊,一条狗狗,一只猫。院子里整天热闹的很。
姥爷那时候还开了一个几平方的小卖铺,妈妈回忆说,姥爷年轻的时候60年代70年代是队里的会计,打得一手好算盘,那个年代识字写字已经不易。已经记不得小卖铺里都有什么了,能印在脑海里的,还有一个收音机,冬天一个电暖扇。姥爷骑着那种蹬的三轮车带着姥姥去进货。现在这个画面再也看不到了。记得两年前,姥爷走了。这个画面再也看不到了。唯有可鞠的笑容,和花白的胡子,还有姥爷爱戴的鸭舌帽的形象浮现在脑海。
那时候的顽皮小孩都一个个成家了。
挂断电话,写了这篇小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