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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2000年到2020年,你看到的是同一个搜索框,但在它的背后,我们走了20年。”
最近,一部名为《二十度》的纪录片成为企业家们热议的话题。这部纪录片记录了百度20年的历史,其中的场景和细节让他们耳熟能详,感同身受(比如误删网页的痛苦,面对投资者的辩驳)。从百度创业的过往,他们学会了用生命在国内打败互联网巨头的勇气;它强化了“技术改变世界”的信念,这一信念很少被提及。
在《二十度》中,我们可以看到,百度在过去的20年里创造了无数的创业传奇,从北大资源酒店的3位北大人、4位实习生,到如今全球近3万名员工,从pc互联网、移动互联网到人工智能时代,但它对“信息平等”和“帮助用户发现更大的世界”的追求是一致的,就像过去20年亿万用户看到的同一个搜索框一样。
尤其是当下,当所有用户的视野都被算法限制在两指之间,变成了等待喂食的老鼠时,特别有必要重申这种互联网理想主义的“初衷”,回到“技术上为人”的出发点。
如果要写一部中国互联网的编年史,百度绝对是不可或缺的一章。但相比阿里的创业史,因为讲的次数太多而神话化,相比被视为腾讯转折点的3Q大战,百度的创业故事鲜为人知,令人遗憾。
李彦宏一直在说话,百度的创业核心团队出现在《二十度》,回忆过去的辉煌岁月,弥补这个遗憾。就像水下的冰山,百度鲜为人知的一面逐渐浮现,让我们意识到百度对中国互联网行业的意义远比你想象的重要。
比如,李彦宏的“搜索结果必须在一秒内产生”是国内第一家意识到用户体验是成功关键的互联网公司;百度是第一家利用“牛卡计划”赴美上市的中国公司,帮助后来者摆脱外资控制,找到出路;如今,很多以科技为导向的互联网公司都是诞生于百度的企业家,他们已经成为互联网行业技术基因的输出者。
而且,一个少有人知道的“冷知识”,——李彦宏是最早把桌游《夺命游戏》带回国内互联网会话的人之一。《二十度》也展现了一个让企业家和普通人感到亲切和疏远的李彦宏。例如,他将在产品研讨会上鼓励创新和试错。——“我觉得不完美没问题”。
如果阿里成功地将中国传统商业文化与互联网嫁接,腾讯数字化了中国的人际关系,并在此基础上建立了自己的商业帝国。然后,百度展示了基于搜索引擎和人工智能的技术能改变中国人的生活方式有多大。
在百度成立20周年之际,通过这部纪录片,我们可以追溯百度创业的起源、文化的形成和关键节点,揭示百度为什么会成为今天的百度,以及早期的选择如何奠定了之后的发展轨迹。
有趣的是,这也是李彦宏参与的一部纪录片。
相比马云的草根路线和马的传播背景,以美国留学搜索引擎行业前三名的身份回到中关村。在硅谷,李彦宏基于自己发明的超链接分析技术,为INFOSEEK开发了第二代搜索引擎,得到了业界的广泛认可。
在硅谷五年的工作经历,让李彦宏深深地浸润了硅谷文化,见证了2000年前最疯狂的科技泡沫,让他走在了科技创新的最前沿。
1997年,硅谷最耀眼的华人创始人杨致远出现在大型纪录片《走进硅谷》的片尾。他用中文说:“我认为21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坐在杨志
远对面的提问者正是李彦宏。
《走进硅谷》纪录片结尾杨致远采访画面,当时坐在他对面提问的正是李彦宏。
《走进硅谷》纪录片拍摄完成后,李彦宏对硅谷文化、创业文化、创新文化、风险投资、企业管理都有了比较深刻的理解。将硅谷文化根基总结为“以人为本”,它包括了尊重平等、包容歧见、容忍失败、开放连接、高效务实、追求卓越、分享成功等理念。
这些理念在百度创立的初期都有所体现,比如,百度早期的每个员工都有股票期权,虽然这些股票不一定可以让他们成为百万富翁,但是通过大家的努力把公司做成,每个人都能分得一份,这正是百度的股票精神。
从百度创立伊始,硅谷的创业文化和精神就已经深深注入了这家公司。
百度组织员工参加羽毛球比赛,赛后合影。
实际上,百度也是这样做的。在百度创立初期,大家经常一起去羽毛球馆打羽毛球,一起拎着饭盒到北大食堂吃饭。尽管那时工作强度比较大,但是体育活动一直没有停止。离北大资源宾馆不远的北大五四操场踢球,也是百度早期员工经常光顾的地方。此外,员工可以有理有据地批评李彦宏和徐勇哪里做得不对,这些都是注入百度的硅谷文化。
身处互联网革命的第一现场,李彦宏亲眼见证了搜索引擎技术改变美国社会的过程。他决心将自己掌握的搜索引擎技术带回中国,促进中国社会的改变。
1999年10月,李彦宏受邀回国参加50周年国庆观礼。当时的他敏锐地发现,中国互联网产业已积蓄了足够的爆发力,但背后的技术却很薄弱,缺乏具有全球性影响力的互联网公司。
正是这种家国情怀和使命感,促使百度以硅谷之术做出了中国人自己最好的中文搜索引擎,即使席卷全球各地的Google旋风也未能撼动。
虽然百度依靠着搜索技术优势及团队组合,在硅谷拿到了风险投资,但百度这个含蓄婉约颇有古风的名字,说明了在李彦宏心中,百度发源于硅谷,但是根在中国。
以“海归专家“身份创业的李彦宏,使百度一开始就将技术奉为安身立命之本。这也让百度得以不靠运营商关系,不依赖阅批支持,仅凭领先的技术就闯出了一片天地。成立不到两年,百度就成为国内80%的门户网站搜索引擎技术提供商。
加入百度前谌振宇在深圳一家公司就职,参与了深圳地铁中票务管理的技术搭建。百度的成功让他意识到在互联网行业做技术有很好的机会和前途,“以前我们觉得中国商业都需要靠关系,有了百度这样的互联网企业,我们意识到可以靠自己的实力为用户提供价值,把公司做大做强。”
原百度副总裁梁冬认为,百度作为一家在技术上有优势的公司,某种程度上可以为IT企业带来一种信心。“很长一段时间里,人们认为中国的IT企业不配拥有核心技术,但百度有,而且核心技术迄今仍然是百度的优势之一。”
2000年左右,美国互联网泡沫的刺激之下,国内的互联网行业也随之一片虚浮躁动,许多刚创业的公司动不动就在国贸、嘉里中心等豪华写字楼租用大面积办公场所。而李彦宏在美国早已见过太多因为烧钱过度以至资金链断裂的公司,这让他比别人更能嗅到危机的味道。
所以李彦宏在公司选址上,避开了贵而不实的城市中心,选在了四周高校林立、人才储备丰富的颐和园1号北大资源宾馆。这样的选址直接决定了百度第一批员工的出身背景,也决定了百度简单纯粹的工程师文化。
百度从诞生伊始就带着李彦宏保守稳健的特质,120万美元的天使投资本来规划是半年花完,他却做了一年的预算,使百度能在接踵而至的互联网寒冬中生存下来,也让百度20年来始终处于中国互联网第一梯队。
阿里十八罗汉的故事早已广为流传,成为一代创业者心向往之的传说。百度七剑客的故事则少了传奇色彩,却塑造了百度低调务实、人人平等的文化,并影响至今。
鲜为人知的是,早在创立百度两年之前,李彦宏已经以作家的身份在国内“出道”。1998年,在一本名为《硅谷商战》的章回体纪实文学中,李彦宏犹如现场记者般,将硅谷科技巨头之间波橘云诡的角逐争斗发回国内,书中透露出一种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热爱。
对硅谷技术商业文化的热情,以及想要把它带回国内的迫切愿望,让李彦宏遇到了自己的创业伙伴,百度七剑客之一的徐勇。他们之所以走到一起,就是源于对硅谷文化的意气相投。《走进硅谷》就是两人激情碰撞的产物,杨致远的采访正是作为制片人的徐勇给杨致远秘书打了20个电话才争取到的。
徐勇曾就读于北大生物系,在美国德州A&M大学完成博士学位,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博士后,此后他在两家著名的跨国高新技术公司任高级销售经理。徐勇的热情外向与李彦宏的内敛沉稳恰好互补,保证了两人在创业过程中的高度默契。从《走进硅谷》到创立百度,两人终于一起把硅谷之火“盗”进了国内。说起盗火,《二十度》还披露了一件鲜为人知的事,正是百度在国内首先抢注了“普罗米修斯”的商标,“普罗米修斯”盗取火种,带到人间。百度的技术部门,也把自己想象成了一个想普罗米修斯这样的人物,把火种带到人间,用技术造福于人,可见创业伊始百度对自己使命的清晰认知。
李彦宏在《二十度》中谈到了当年和徐勇谋划创业时的一个细节,足见当时硅谷文化对他的浸润之深。“当时徐勇到我家,我比较正式,先拿出一个保密协议,跟他说‘你先签了这个,我再告诉你我想干嘛。”
图左为李彦宏,右为徐勇。
七剑客之一的刘建国是和李彦宏一样的搜索引擎专家,是中文搜索引擎技术的开拓者之一。那时,刘建国的邮箱经常会收到询问搜索引擎情况的邮件。1999年的一天,他收到了李彦宏发来的邮件,邀请他一起在中国研发一款搜索引擎。
在李彦宏伸出橄榄枝之前,刘建国已经见了不下20家国内的上市公司,让他感到遗憾的是,这些公司没有一家真正想把搜索引擎做好,只想炒个概念,让股价飞涨,所有人问的问题都是“你什么时候盈利、怎么盈利”。
刘建国明显感受到李彦宏与这些人的不同,他是真正想做搜索引擎,他们对搜索引擎有着共同的理念和愿景,都坚信搜索引擎有着巨大的社会价值和商业前景。
在和李彦宏多次邮件往来后,刘建国在北大南门外的一个餐厅见到了先行回国的徐勇,席间徐勇还拍了两个人的合影,传给李彦宏。两人共同的北大背景,让这次见面十分愉快。此后,刘建国毅然离开北大副教授的优渥环境,成为了百度的1号员工。
百度最初的三人都是北大毕业,同时又比较互补,李彦宏曾在美国从事做搜索,徐勇在市场商务有丰富的经验,刘建国在国内做搜索很长时间,更了解国内情况。
创立初期的七剑客,除了李彦宏、徐勇、刘建国是全职,其余都是实习生。百度早期招人的标准是:对计算机熟悉,技术扎实,动手能力强且愿意投入。这决定了百度七剑客中的其他几位也都是能打硬仗、能担大任的技术骨干。后来,他们都在百度成长为各自领域资深的技术大咖。
雷鸣是刘建国的学生,也是国家973重点科研项目“天网搜索引擎”的核心成员,担任索引和检索组组长。2000年,雷鸣放弃了美国七所大学的全额奖学金,加入了百度。
那时,百度招聘的三样法宝是:给期权,创业如果成功将收获颇丰;提高所有人在信息时代的检索能力,为社会创造价值;不出国门体验原汁原味的硅谷文化。
创业初期,百度的公司架构异常简单,只设了一个由刘建国领导的研发部,其他一切从简。这种单一结构可以使百度集中力量进行搜索引擎的研发,短时间内把产品成功推向市场,为投资者树立良好信心。
2000年,百度员工于北大资源宾馆前合影,左4为李彦宏。
百度七剑客之一的王啸对那时的工作状态仍记忆犹新,“团队编程简直到了忘我的境地,我经常一抬头发现天已经黑了,再一抬头,就到了清晨,真的忘却了时间。由于情绪亢奋、精神集中,忘记吃饭和喝水也是常事。甚至凌晨12点回到住处,电梯都关了,我们还觉得到家挺早。”
正是这样一批人在工作中形成了百度的创始文化,后来传导到了更多百度员工,形成了百度整体的文化特质——简单可依赖。没有高谈阔论,没有拉帮结派,创始团队之间关系平等而纯粹,所有人都全力以赴于同一个目标。
2000年5月,百度开发出自己的第一个中文搜索引擎,可以搜索到500万个网页。这款产品的实际开发周期只有四个月时间,比风险投资所要求的半年时间还短两个月。
百度最初的口号是:behind your success。在向新浪、搜狐、硅谷动力等公司展示时,百度不管是用户界面、相关性、速度、稳定性方面都是遥遥领先的。凭借着强大的技术优势,百度很快就占领了市场。
“企业重视技术,技术员有自由度去思考,我们有权利表达自己的的声音,我们有自由去探索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向。”百度语音首席架构师贾磊曾经呆过七八家公司,但他只看到李彦宏会为任何一个技术革新,为任何一个技术改变而激动。
2012年,还在美国从事人工智能研发工作的余凯,经常会思考一个问题,中国能不能拥有全世界最好的人工智能技术,影响亿万用户。百度在这个时候进入了他的视野,“百度是当时中国最好的技术企业,还拥有中国最优秀的工程师们,到百度工作无疑是我最好的选择。”此后,他成为了百度深度学习研究院常务副院长。
事实上,百度不仅是国内技术人才的黄埔军校,也是为数不多的愿意真正为技术人才买单的公司。
余凯曾向李彦宏推荐了今年获得图灵奖的深度学习之父Geoff Hinton。百度打算和对方签三年合同,由于有另外两家公司也对Geoff Hinton感兴趣,因此需要在网上拍卖,由三家公司共同竞标。多年之后,另外两家争夺Geoff Hinton的公司浮出水面,一家是谷歌,一家是微软。当年,Geoffrey Hinton还没有今天这么知名,直到去年他获得了图灵奖,大家才知道了他的价值。
在BAT中,百度可以称得上是商业模式最为稳固持久的一家,十几年间从未改弦更张。然而,鲜为人知的是,这种模式并不是百度一开始就定下的,而是李彦宏冲冠一怒为百度争取到的,生动演绎了什么叫做“我的命运我作主”。
一直以来,李彦宏都以稳重内敛、风度翩翩的形象示人,甚至给人以“守成有余、进取不足”的印象。但实际上,李彦宏并不是只谨慎克制的一面,在关乎公司未来发展的紧要关头,他会毫不犹豫地展现果断拼命的另一面。
2001年,李彦宏在董事会上当众摔手机、甩狠话,以“撂挑子”为威胁顶住了股东们的一致反对,坚决推出独立的搜索引擎,这正是李彦宏关键时刻杀伐决断最广为人知的一次。只要他认准的东西,几乎没有人可以改变,尤其是在关乎百度未来的大方向、大问题上,他丝毫不会退让半步。
当时,董事会反对的理由最主要集中在,本来可以旱涝保收,但改做前台跟别人竞争,To B的收入肯定就没有了。
对于百度创业初期何以会选择To B的商业模式,行业内外有不少推测和讨论,其实,这是从技术角度出发的工程师思维与谨慎求稳、落袋为安的保守主义联合作用的结果。
从事后来看,如果百度仅有这一面,在拿下了国内80%的门户网站之后止步于此,将不会在中国的互联网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
其实,李彦宏当时早就领先其他人很多年地看到了这一点。在《二十度》中,李彦宏回顾了当年“舌战群儒”的名场面:“我当时就说:如果我们走这条路,我可以看到一年以后百度是什么样子,不会有大的变化。我们当初放弃了那么多优裕的条件,不是为了苟延残喘,是为了做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这条路走下去,一定不是惊天动地的事业。”
在百度早期员工看来,从为别人做搜索服务到自己直接做搜索服务,这个变化是至关重要的,也是对百度历史上最正确的决策之一。
而一旦选择了这条赛道,百度在整个PC互联网的产业周期中就再也没有转移过,面对无线增值服务、网络游戏等“快钱”的诱惑,百度从来没有表现出一点心动游移。
百度围绕搜索引擎这个入口,在广度和深度上不断挖掘,尽可能拓展搜索引擎的边界,创造性地从索引信息延伸到鼓励用户交流、创造。这也使得百度的护城河越来越宽,始终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百度这种“果断转舵,全速加码”的战略转移,伴随着从PC互联网到移动互联网,再到人工智能世代的周期更迭,总是比别人先行一步,总是在别人犹豫踌躇的方向上最早布局。相比之下,腾讯错综复杂、彼此竞争的产品条线与阿里牵涉百万商家的经济体系,使其很难做到这样毅然决然的技术转身。
业内对于百度的“偏见”之一,是长达十几年的垄断地位让百度几乎没有遭遇有力的挑战者,安逸的竞争环境让它没有打过一场“硬仗”。
但抱持此种偏见的人可能忘了,百度是作为后起的挑战者,凭借着一场“硬仗”将领先者Google挑落下马的。
这是中国的互联网公司第一次凭借技术战役而非商业模式击败世界级的竞争对手,在中国的互联网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2001年,面对早一年推出独立搜索引擎,技术、口碑全面压制的Google,百度必须用一场大捷来提振士气,实现在中国市场的弯道超车。李彦宏决心采用一套系统打法,也就是所谓“闪电计划”。
2002年,从北大资源宾馆迁入海泰大厦,同年百度启动了“闪电计划”。
开启闪电计划显然是经过理性思考的,李彦宏也给出了明确的目标:通过用户测试、专家测试等打分评选,超越Google的用户体验。
彼时,全球最优秀的人才都在Google,尽管百度也聚集了不少国内名校的毕业生,但与全球最顶尖的高手PK,究竟能有多少的胜算,谁也不知道。
全、准、快、新是百度定下的的综合衡量标准。以快为例,闪电计划的决胜因素之一就是网页加载速度,百度之所以能超越当时中国所有的搜索引擎,是因为在评测中,百度是唯一一个能在一秒钟之内给出答案的搜索引擎,而竞品基本都在3-4秒之间。
为了搜索速度更快,闪电计划成员想过无数让页面变得更小的办法,同时还需要不断优化网页,因为如果网页写得很烂,页面就会很大,用户就需要等待更长时间。
这一次,李彦宏亲自带队,把自己重新放回到产品经理的位置上,和百度核心骨干在一起技术攻关,要求在9个月内,百度的日访问页面要比原来多10倍,日下载数据库内容比Google多30%,页面反应速度与Google一样快,内容更新频率全面超过Google。
2002年春节过后,“闪电计划”正式启动。在项目启动会上,李彦宏说了一句后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能忘怀的话:“你们现在很恨我,但将来你们一定会爱我。”
通过“闪电计划”,百度全员又回到了北大资源宾馆时期的疯狂工作状态。百度在中文搜索引擎核心领域的研究步伐明显加快。一年下来,百度在索引量、相关性、中文处理相关检索、拼音检索等方面的能力有了质的提升,众多指标开始与Google持平,百度的知名度和美誉度迅速提升,奠定了在中文搜索引擎领域的领先地位。
在《二十度》中,“百度七剑客”之一的雷鸣讲述了“闪电计划”时的心路历程:“当时我们想,我们群人在跟全球最优秀的Google的人PK的时候,到底有没有胜算,有多大的胜算,会不会被灭成渣?在做的过程中,我们逐渐意识到,小公司确实有小公司的好处。我们更关注一件事情,我们是以命相博的。”
闪电计划开启了百度内部的一项传统,在每一个关键节点都能通过技术上的攻坚克难实现超越,无论是与Google的经典战役,还是开创精准广告模式的“后羿计划”,再到后来面对头条的信息流翻身仗,以及2019年春晚红包战事,无一不表现出了媲美创业公司的爆发力与作战能力。
技术基因决定了百度的创业往事缺乏传奇色彩和火药味儿,更多是技术方面的不断死磕与精进,围绕搜索入口植树造林式的产品布局,即使面对早期的Google、后期的头条,也是不逞口水不造舆论,而是通过一场场技术攻坚战悄然超越。
对技术的执着不仅贯穿了百度20年的发展,也将帮助百度下一个20年披荆斩棘。在百度员工内部信中,李彦宏写道,“这是一个技术价值再度闪耀的时代,而技术创新就是一次伟大的冒险,我们付出100倍的努力,取得10倍的优势,方可领先1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