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笔者一个受到很多攻击的谈美国的帖子里,有人高谈自由,认为自由是西方文明的核心。这没有什么,然而另一位老先生,与笔者在凯迪笔谈多年,我一直认为他还是有一些认知能力的,就站出来表示认同。
笔者有一个毛病,辩论起来不讲任何情面,即便笔谈多年,但是遇到不到观点,还是要直来直去,虽然也并不能说服谁,这个也就是性格使然。
所以笔者马上不客气的回应:
个人不认同上面的说法。
老先生(您刚刚)才转的帖子中有:
【柯克尤其强调信仰基础,他认为,如果没有信仰基础,一个社会就会衰落。信仰和个人主义不一样,它强调的是一种团体精神,而不是基于个人权利的自由主义。他认为除了个人对社会的责任之外,其实还有更高的个人对神的责任,一种超验的基于人神之间的责任。在柯克看来,基督教信仰培育了英美的社会道德,因此他格外强调传统道德。】
这一段显然与上面的自由说有矛盾之处。
不是说自由不重要,但是首先压看到,英美保守主义意义上的自由与人文自由主义意义上的自由的概念内涵有巨大差别。
根本的问题在于,人类自由从何而来?或者自由凭什么?
如果是一神教信仰为前提,自由确实毫无问题,也就是英美保守主义意义的自由。
但是如果是无神论或者不可知论信仰前提,自由凭什么?人类的自由就成为没有任何约束条件的自由,既然没有任何约束条件,那么随心所欲杀人放火凭什么不该是人的自由?这就是萨特为什么说,无神论意义的存在主义哲学,揭示的是:无神论世界,他人即地狱。即便大家都高叫自由,也仅仅只有地狱里的自由。
以上,其实涉及的是信仰与自由的关系问题,也是现在英美保守主义与人文自由主义之争的焦点所在。
恰巧,在微博上看到一位叫【烟萦刺虻】先生的两个帖子,都涉及信仰与自由的关系:
其一:自由热爱者,为何不追问:信仰与自由是怎样的关系?信仰总是一种必然性,而自由却意味着无限可能。当然,这可能引出更多的思考与通道,但至少眼下的世界急迫到原始:必然还是自由?这绝不是危言耸听,当政教分立的艰难平衡被无视、人类,只能被迫决断:诸神之争还是理性交谈?显然,纷争之幕刚刚开启。
其二:质疑现代性,无非是主体性焦虑,也最终是自由与信仰的张力。这是一个艰涩问题,根源上是两种话语。曾经,哈贝马斯寄望于沟通:不同信仰都转译为共同体理性,但这已隐含着对理性的尊重了-现代思考对启蒙的内在反思,已很大程度上反噬了自己。当世界已失去了理性的可能,空洞总会被相反的东西盘踞。
在笔者看来,烟萦刺虻先生的这两个微博,虽然话说的不够直白,理解起来有一定“艰涩”,但是立意很高,所提出的问题:现代性的焦虑所在,信仰与自由的关系问题,正是时代的根本性问题,值得拿出来专题讨论,虽然笔者不会期待得到更多网友的同情呼应。
而在这场全球性大疫情仍然持续,前景尚不容完全乐观的当下,信仰与自由的关系问题,更凸显其重大性。只是我已经明白:对这个世界进行危险警告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如果危险没来,谁会把警告当回事呢?而如果危险真的来了,人们忙于应对危险,谁还顾得上记得之前有谁谁谁警告过呢?
所以,根本上,在凯迪说话就是一个字,玩。
打油诗云:
人类贪婪无止休,九个地球也不够。
势必时空转基因,每人一个小宇宙。
另一位微博博主【多多含羞草】在他/她的微博中写道:
真诚是什么意思? 你仔细看看动物,一只猫,一只狗,或者动物世界里辣个庞然大物,如非洲狮子?!你一定会看到,它们一个个都那样自然,没有一个动物发窘,它们不会手足无措,它们不奉承,不吸引,不做戏。它们显露的是本来面貌,就像草木山石,日月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