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中国人都有着田园情节。从武侯“躬耕南阳”,陶渊明“采菊东篱下”,到盛唐的田园诗系,再到我们的东坡居士。大家似乎都是,没事做,那种田发育。除了提刀干边疆,就是提笔画人间,还能写诗写词,真真的大风流气象,不愧为吾辈楷模。
中国古代文人热衷“归于田园”的栖居选择背后,又隐藏着哪些,值得探究的诗意密码呢?
本周五晚9:10,深圳卫视《诗意中国》第三季第二期,我们就将走进苏东坡的躬耕生活,遍寻山水诗意,共话田园风流。
如果种田也一定需要一个理由的话,苏东坡能够给这个理由赋予一些,并不平凡的意义。
1080年,苏轼在黄州“消散”,而苏东坡在黄州脱胎换骨、完成重生。
一代文豪,差点因为没有食禄而没法干饭。就在此时,苏轼的好友马梦得可谓雪中送炭,及时到黄州为他申请了一块地。
从此,开始田园生活的苏轼自取了东坡居士的雅号。也正因为这块地,刚刚经历了仕途打击的他,能够维持生计,并在与自然日益亲近的躬耕生活中,慢慢得以超脱前半生的苦难。
苏轼的前半生,兢兢业业,绝不是个讨喜的乐天派。虽然身行万里半天下,人间绝略已遍,但被当成“太平宰相”培养的他,才华锋锐,在无形中得罪太多人却不自知。
正因为有了黄州那一块菜地,那个东坡,开始逐渐“满血复活”。动手能力极强的他,又是种田又是率领家人割茅草盖房子,还给自己的陋室取了“雪堂”这样一个清雅的名字。在有限的条件中,凭借自己的智慧和动手能力,创造出令人赞叹的诗意情怀,是不是让你想起那个被中外点赞的李子柒?
或许可以说,在我们骨子里,流淌着的是数千年劳动人民的“种田发育”,是田园牧歌的浪漫主义,是生活的诗意。
无论身在何处,无论如何窘迫,像无数开拓者,像无数劳动人民,也像陶渊明,更像苏东坡那样,我们都会努力去营造一个诗意家园。
像苏东坡一般的自然派生活家,其实你我都可以是。就像本期的诗意来宾王昱珩——水哥,他的家,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现代诗意田园。有各种各样绿植环绕,可爱的小动物栖居一隅,还有搭建在绿植之上的“书海”。用诗意打造生活,与自然和谐共生,田园于世的理想境界,也不过如此了吧。这才是真正的英雄主义,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浪漫主义——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旧勇敢而炽烈地爱它。
在家之外,游乐之行自然也充满诗意。爱好玩乐享受生活这种浪潮,在两宋时期算是达到高潮。官员的宦游、各个城市的公园、全民的假期……旅游在两宋时期是一种时尚。两宋的游记不胜枚举,像苏东坡每到一处必有诗篇,最广为流传的便是那篇《赤壁赋》。
对苏东坡而言,行于一处,便是故乡。走过一百零五个州府,西起故乡眉州,东登州,西凤翔,南儋州,北真定;汴京杭州,大河上下,长江南北——无论边塞风雪雄浑之地,还是蛮荒瘴气之岛,他一路裹挟风尘和诗意。留下了“此心安处是吾乡”这份诗情画意的浪漫,也是我们为之骄傲的自信。
本周五晚9:10,相约深圳卫视《诗意中国》 ,看诗意少年郑业成与诗意嘉宾王昱珩的“终极”对决,倾听诗意名家吴钩和郦波对苏东坡的精妙解析。趁兴而来,醉眠芳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