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美国大选已成定局,拜登当选是板上钉钉的事情,对于特朗普拒不认输的态度拜登近日在新闻发布会中表达了他的看法,拜登称特朗普拒认败选很尴尬,同时表示特朗普的行为并不会影响他的过渡计划,那么拜登称特朗普拒认败选很尴尬是怎么回事呢?特朗普为什么不认输呢?特朗普不认输会怎么样?大家和小编一起去了解一下~
拜登称特朗普拒认败选很尴尬
据俄罗斯媒体报道,乔·拜登11月10日表示,特朗普指责选民舞弊,并坚称自己赢得了选举胜利很“尴尬”,不会“改变”他的过渡计划。
在11月10日的新闻发布会上,拜登对记者谈到特朗普拒绝让位时说:“非常坦率地说,我认为这很令人尴尬。到目前为止,我从和外国领导人的讨论中了解到,他们希望美国的民主体制强大而持久。”
拜登还说:“一切都将在明年1月20日实现。”也就是下一任总统宣誓就职的日子。拜登说,从现在起,我希望并期望美国民众确实明白并理解美国已经经历了一场过渡。
在随后被提问时,拜登还被问及那些不承认他获胜的共和党人。拜登说:“他们会(承认)的,他们会的。”
虽然多位世界领导人已经承认拜登的胜利,但特朗普总统和其他共和党人拒绝了。特朗普继续坚持说他在选举日获胜,他的各种诉讼将暴露出选民舞弊,并在多个州扭转局势。
多位共和党议员也支持特朗普的法律行动,参议员米奇·麦康奈尔9日在参议院发表演讲,公开承认竞选中没有胜利者,并表示特朗普“有权”采取法律行动。南卡罗来纳州共和党参议员格雷厄姆和得克萨斯州共和党参议员克鲁兹也对拜登的胜利表示怀疑。
美国国务卿蓬佩奥10日对记者表示,将顺利过渡到第二届特朗普阅批。
尽管遭遇挫折,而且对手拒绝让步,拜登还是告诉记者,他认为没有必要采取报复性的法律行动。拜登说:“坦白地说,我不认为有必要采取法律行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些主张是由特朗普或蓬佩奥做出的。”
拜登还补充说,“我们已经开始过渡了,特朗普和其他人对选举的评论根本不会改变局势,也不会改变我们能够做什么。”
当被问及与众议院议长南希·佩洛西的合作时,拜登说他已经与“众议院领袖”和“少数党领袖”就两党合作和新冠肺炎疫情的缓解进行了交谈。
特朗普:选票腐败将被揭露
目前特朗普仍然拒绝认输。美国现任总统特朗普发推预告称,“选票腐败将于今晚9时(北京时间11日上午10时)在福克斯的肖恩·汉尼提节目(即‘肖恩·汉尼提秀’)中被揭露”。
11月9日是特朗普宣布正式发起“竞选法律战”的日子,据媒体报道,除了准备法律诉讼,他还将发起一系列集会,可能会展示“在选举中一些投票者的讣告”,以证明“自己的第二任期正在被窃取”。
而另一边,美国“当选总统”拜登当地时间10日在被问及特朗普拒绝承认选举结果时,他表示,“非常坦率地说,我认为这很令人尴尬”。
不过,美媒普遍不看好特朗普能打赢官司,甚至共和党内部对此事的观点也是公开分裂的。
拜登赢得大选,但战斗才刚刚开始,特朗普拒绝认输,危机一触即发
据参考消息11月8日报道,当地时间7日,民主党候选人拜登选票超过270票后,随即在推特上发文:我将成为全体美国人的总统,不管你们是否投票给我。对于美国来说,此次总统大选战斗刚刚开始。首先,在主流媒体宣布拜登胜选、多国政要向拜登表示祝贺的同时。特朗普表示,拜登存在选举舞弊的行为。特朗普竞选团队决定向拜登提起起诉,要求在多个州重新计票。与此同时,共和党和特朗普的竞选团队希望筹集至少6000万美米,用来打这场法律战,特朗普还扬言要将法律战打到联邦最高法院。
第二,双方支持者走上街头引发冲突担忧。在一些地区,特朗普的支持者与拜登的支持者之间在紧张的对峙过程中,爆发了冲突,局势是否会失控演化为骚乱,是摆在拜登面前的一大难题。第三,弥合严重撕裂的美国社会困难重重。双方支持者观念严重对立,分歧不可调和,特朗普和拜登都只能领导一半的美国。第四,目前美国发展经济和控制疫情任务艰巨。
据悉,目前美国大选形势胶着,虽然拜登率先获得270张选举人票,但特朗普却拒绝认输。特朗普的两个儿子也在线上和线下控诉拜登存在欺诈行为。但在选情不利的局势下,白宫及竞选团队一些高级官员已经开始悄悄“远离”特朗普。CNN在报道中指出,特朗普团队的一部分人远离特朗普,一部分人把希望寄托在下次选举上,目前竞选团队的分裂局势正在加剧。《波士顿环球报》在报道中指出,这些参议员担心特朗普败选会使共和党丧失对参议院的控制,正为自己连任而努力。
针对于特朗普没有放弃竞选的行为,CNN在报道中引用拜登竞选团队的回应称,“美国阅批完全有能力护送‘闯入者’离开白宫”。
特朗普为什么不认输?
美国宪法规定,白宫的权力交接将在2021年1月20日中午举行。如果未能成功连任,那么现任总统特朗普应该在此之前离开白宫。然而,面对有关大选失利的预测,他一再声称存在“舞弊”,让白宫和平地、至少是不具争议地完成权力交接面临风险。
巴塞罗那国际事务研究中心研究员弗朗西斯·贾尔斯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虽然很难预测未来局势,但特朗普可能会毁了白宫的权力过渡。过去3天以来,一些颇有影响力的共和党参议员在选举舞弊问题上与他产生分歧,因为他们深知不能支持特朗普这种可能带来毁灭性后果的态度。虽然存在很多不确定因素,但共和党的态度对未来局势发展将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
贾尔斯表示,就连总统的亲密盟友、美国参议院多数党领袖麦康奈尔都公开表示,尚无证据表明存在选举舞弊。麦康奈尔对何种方式才有利于自己的职业生涯心知肚明。
贾尔斯认为,特朗普将继续呼吁重新计票并向法院提出上诉。特朗普之所以对总统一职抓得如此之紧,表面上来看,选举失利无疑是他人生的滑铁卢;但还存在一个深层次的原因,那就是他实际上已经负债累累,选举失利势必给他个人及企业的财务状况雪上加霜。
贾尔斯说,从11月到明年1月这段时间,总统的权力依然很大。比如,他可以赦免罪犯、开除公职人员(特朗普已经警告说要开除疫情责任人)等。然而,最大的问题很可能出现在美国街头。目前,包括军方在内的所有部门都必须谨慎行事,直到成功实现权力交接。
贾尔斯指出,4年前的权力过渡就是一场灾难。特朗普当时并没有做好准备,间接导致奥巴马也没能做好协调工作。对于这样一个秉持民粹主义、狂妄自大的人,很难预测他还会做出何种反常之举。
特朗普不认输又会如何?
特朗普此前曾表示,他将对选举结果提出异议。如果他的努力不成功,要求他认输的公众压力将会增大。但他是否一定需要承认败选呢?
美国政坛长期遵循的惯例是,败选者致电祝贺胜选者并认输。然而,这不是法律强制的。
例如,2018年,佐治亚州民主党州长候选人艾布拉姆斯就曾指称对手选举欺诈和恐吓,并且从未向共和党对手坎普认输。
不过,在美国现代总统竞选中,此类事件还从来没有发生过。与佐治亚州例子一样,只要选举结果得到合法认证,无论特朗普如何不满,美国的阅批机制都将继续运行。
虽然特朗普不必公开认输,甚至不必给拜登好脸看,也不必参加拜登就职典礼,但他确实负有一些法律义务。比如,他必须授权现任阅批各部门为拜登的团队接手做好准备。据特朗普阅批官员称,总统已经授权这样做了。
特朗普作为一名非常规候选人入主白宫,不怕打破很多长期确立的规范和传统。如果他愿意,也可以同样以打破常规的方式离开。
拜登获胜,但特朗普主义的影响犹在
在一场激烈程度相较四年前更甚的拉锯战中,拜登涉险获胜,从而终结了特朗普的连任之梦。但特朗普主义对美国政治和社会的影响并不会就此消失,治愈分裂对拜登来说会是更加艰巨的课题。
这一代美国人已经有整整20年没有经历过下一任总统在大选投票日之后第四天还没有确定的情况了。上一次出现类似的僵局是在2000年,它最终导致了争议重重的佛罗里达州重新计票裁断。但2000年的世界不存在Twitter和智能手机,人们用电话调制解调器拨号上网,有线电视是大多数美国民众关注选情变化的首选资讯渠道。正因为如此,20年前的选民在面对小布什和戈尔时,很难像今天活跃于全球社交网络的那些业余政治观察家一般,怀抱如此强烈的情感表达冲动和代入感——除去最虔诚的宗教信徒外,很难想像会有共和党选民把布什的胜利视为自己毕生理想实现的某种标志。同样,严肃的民主党选民即使会对佛州裁断中的一些程序问题存在质疑,多半也不至于认定华盛顿存在一个蓄意迫害前副总统戈尔的“深层国家”或者阴谋集团。
但这种情感波动、怀疑主义甚至人身攻击,却贯穿在2020年选战的整个过程中。它提醒着我们:不单是美国,整个世界的面貌都已变得大不相同。信息技术和资讯获取方式的改变重塑了普通人对现实世界、尤其是超出日常生活经验的那部分世界的看法,并且反过来影响到了他们对现实做出的反馈。这是一场真正的“大转型”(The Great Transformation),它有助于我们理解2010年“阿拉伯之春”以来,世界政治中的诸多新现象。
唐纳德·特朗普留意并借重了这种新变化,这是他能够在2016年出人意料地击败希拉里·克林顿的重要因素之一。而乔·拜登以及整个民主党阵营在2020年的选战策略依然是传统的——常识告诉他们,当现任总统自作聪明的防疫决断导致美国在不到10个月里出现970多万个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超过23万人不幸去世之后,继续投票支持这样一届阅批的选民只会少之又少。
2018年中选期间开始涌现、在今年民主党党内初选期间曾经发挥过关键影响的“郊区起义”(Suburban Revolt)现象,更助长了围绕拜登—哈里斯组合产生的乐观主义:过去20多年里一直是共和党传统票仓的大都市周边郊区,在涌进了更多受过良好教育、拥有更加多米的文化—种族背景以及更多女性成员、收入也更可观的年轻一代群体(其中相当一部分是互联网企业的雇员)之后,正在转变为民主党意识形态的支持者。
在2016年一度沦为“胜利诅咒”的民调支持率领先优势,这一回也被小心翼翼地重新捡了回来:亲共和党的福克斯新闻在整个10月采集到的1012份调查样本显示,拜登在全国层面的支持率达到了53%,领先特朗普10个百分点。一场足以洗雪2016年之耻的大捷俨然已经在望。
最终结果令所有人都失望了:没有“特朗普奇迹”,同样也没有压倒性的“蓝潮”。在佐治亚、威斯康星、宾夕法尼亚等几个主要“战场州”,你追我赶的僵局持续到了最后时刻,宾州一度低于0.5%的得票率差值曾使人担忧是否会触发允许重新计票的机制。直到宾州和内华达99%的选票在当地时间11月7日上午点算完毕,拜登—哈里斯组合才最终越过了足够获得执政权的270张选举人票“红线”。截止到北京时间11月8日上午,开票结果显示民主党阵营已经赢得290张选举人票,共和党阵营为214张(据彭博社实时数据)。不过由于特朗普依然有希望拿下北卡州和阿拉斯加,双方所获选举人票的最终差距甚至可能比2016年(77张)更加接近。
“蓝潮”没有出现:现实是沧海横流,处处不安。对特朗普个人的反感,尤其是新冠肺炎疫情造成的舆情波动,使得过去20年共和党最稳固的票仓之一亚利桑那州意外“转蓝”。在菲尼克斯周边以及马里科帕县这样具有风向标意义的郊区,有利于拜登的“起义”真的发生了。由密歇根州、威斯康星和宾州组成的“蓝墙”,最终成为民主党“过线”的胜负手,但得票率的接近也意味着它们身为“战场州”的总体态势没有改变。尤其值得关注的是,“郊区起义”没能扩展到一些规模较小的都会区——在辛辛那提、印第安纳波利斯和圣路易斯,共和党的传统得票优势没有受到任何显著挑战,这意味着参议院“红强蓝弱”的格局极有可能延续下去。而与四年前相比,在总体投票率显著上升的情况下,特朗普得到的普选票实际上多了整整700万张:这绝不是一个小数字。
是的,特朗普的个人特质以及价值观或许不合于人们熟悉的那种共和党建制派;但从政策取向看,他恰恰是足够“共和党人”的。无论是大张旗鼓的减税、增加军费开支、放松对金融系统和互联网的管制还是搁置环保议题(页岩油开发者对此一定足够满意),甚至远为严苛的移民门槛,都完美契合了人们对任何一位共和党籍总统的预期。事实上,若不是在新冠疫情防控问题上出现了赌博性误判(基础心理是将复苏经济置于社会安全之上),大部分民众本来会对特朗普时代经济保持增长、失业率下降的状况感到满意。当民主党阵营将特朗普个人与新冠疫情失控、“弗洛伊德骚动”进一步蔓延等棘手的社会问题直接联系到一起时,他们有时会选择性遗忘了,促成共和党的目标选民倒戈并没有那么容易,并且他们自己对化解这些问题同样没有成熟方案。
当地时间2020年4月17日,特朗普与美国“抗疫队长”福奇出席白宫新冠病毒工作组新闻发布会(图|人民视觉)
另一方面,时隔四年,特朗普—彭斯组合的选战策略几乎没有任何实质性变化,依然是借助社交媒体散布关于“深层国家”和拜登家族的负面信息,从而制造舆论焦点、动员基本盘。2016年的选情已然显示,特朗普从来都不是那个能够获得相对多数美国选民支持的人(他在普选票上输给希拉里·克林顿将近287万张),他也拒绝把“争取多数人”作为自己的第一选择。老年人、白人蓝领和西班牙裔美国人——尤其是身处“战场州”的那些——是他的主要争取对象,共和党在佛罗里达和得州的胜利部分印证了这种路线行之有效。对郊区选民,特朗普的策略是分化。
8月24日共和党全国大会在夏洛特召开的那个晚上,总统的长子小唐纳德·特朗普发表了一场充满恐吓意味的演讲;他宣称,倘若拜登当选,美国势必滑向“无阅批、暴力和压迫的绝境”。这番言论虽然只字未提仍在持续中的“弗洛伊德骚动”,却明明白白地将骚动造成的负面影响和民主党的政策立场联系到了一起,希望通过对“绝境”的渲染诱导民众改变投票取向。唯一的问题在于,看上去这项操作并不成功。
当地时间2020年11月7日,美国特拉华州威尔明顿,拜登登台演讲。
然而在2020年,整个共和党的政治前途已经与特朗普本人的进退牢牢捆绑到了一起。曾经,他们是有机会主动走出这种困境的:2012年米特·罗姆尼落败于角逐连任的民主党人奥巴马之后,共和党全国委员会起草过一项笼统的改革方案(保守派揶揄其为“尸检报告”),建议在移民政策、少数族裔权益、LGBT问题等“千禧一代”关心的议题上转变固有立场,以吸引更多年轻选民的目光。但随着共和党在2014年中选中成功赢得参议院,再也没有人关心“尸检”和改革了。
2016年,共和党在无力推举足够强势的总统候选人的背景下祭出奇招,征召政治素人特朗普出征大选,在爆冷胜出的同时,也使本党的全部政治议程就此被这位具有非主流右翼色彩的总统所操纵。因此,人们在2020年看到了一系列怪现象:当拜登—哈里斯阵营已经注意到“郊区起义”的深刻象征意味,并试图利用这种趋势时,共和党却在配合着特朗普上演追问亨特·拜登“叛国”电脑记录、影射卡马拉·哈里斯是“社会主义者”之类的可笑闹剧。所谓的“共和党建制派”,在2020年似乎已经不存在了。
当地时间2020年9月29日,美国俄亥俄州克里夫兰,特朗普和民主党总统候选人拜登在凯斯西储大学的健康教育园区参加首次总统辩论。
不再有“非特朗普化”的共和党人了——这是过去四年里美国两党政治发生的最重要、也是最深刻的变化。通过推出减税计划、提名保守派大法官以及个别施惠,特朗普成功地使得共和党高层(尤其是参议院领袖米奇·麦康奈尔)接受了“行政中枢支配立法机器”的现实,甚至主动配合逢迎。在2012年拒绝了“尸检报告”提出的改革方案之后,共和党现在把希望完全寄托在特朗普借助极端言论和社交网络动员起来的铁杆粉丝身上:他们没有勇气把特朗普征召起来的那些选民推开。而这反过来又会造成被动状况的延续:在过去的美国选举史上,党派领导人需要为大选失利的结果承担个人责任。但特朗普会把责任推给不存在的“深层阅批”,他甚至可以把日后极大概率会展开的针对他个人滥权、偷税行为的调查渲染成“政治猎巫”,以维持粉丝的同情分。
在这个问题上,2016年帮助特朗普赢得大选的非主流右翼“军师”班农无疑具有足够发言权。在今年的一次采访中,他曾经表示:“大选只会有两个结果:要么特朗普获胜,要么胜利被‘偷走’。后一种情况下,无论是尼基·海莉还是迈克·蓬佩奥,在2024年都只能为副总统候选人的提名而战。”换句话说,一个“自带粉丝”、并且瓦解了共和党建制派共识的特朗普绝不会主动离场。他将在每一个可能的场合发出“卷土重来”的信号,从而促使共和党在四年后再度选择征召他,最低限度也将成为决定共和党最终候选人的“造王者”。而共和党最后一次自我改革的希望,在今年年初“通俄门”调查关闭之际已经流失了。特朗普将会在2021年1月离开白宫,但特朗普主义还远没有退场。在一个政治极化态势依然显著的美国,它的幽灵随时会从每一个动荡角落钻出。
拜登的政治主张以及与特朗普的异同
对内政策:抗疫与财政刺激
抗疫方面,拜登将修正特朗普的防疫不当举措。例如,强制各州执行“口罩令”,加大疫情检测和追踪,为居民提供清晰防疫指南等。
基建方面,拜登将建立现代化基础设施,计划未来十年内投入1.3万亿美米。包括,交通运输、智慧城市、能源、水利、学校、网络等多领域投资。特朗普支持基建,但没有明确计划。
税收方面,拜登将提高富人和大企业税收,增收资本利得税;为工作家庭提供税收减免。特朗普拟启动“减税2.0”计划,支持全面减税、简化纳税申报程序,强调经济增长的带动作用。
气候与绿色新政方面,拜登重视新能源,计划对气候和环境投资1.7万亿美米,确保美国实现100%清洁能源经济、2050年之前达到“净零排放”,重新加入《巴黎气候协定》。特朗普坚持退出“巴黎气候协定”,并废除“清洁能源计划”,坚持发展传统能源经济。
医保方面,拜登将实施“平价医疗法案”。包括:降低保费,取消医保税收抵免的资格上限,提供低成本高质量的医疗体系,反对处方药公司滥用权力,药品定价参考海外市场价格等。特朗普反对奥巴马《平价医疗法案》,主张通过市场竞争降低医疗成本,允许仿制药进入美国市场。
就业方面,拜登提出扩大短期补偿规模,挽救工作岗位。包括:提高最低时薪,为家庭、小企业和社区提供即时救济、扩展危机失业保险,调动美国制造和创新提供就业机会等。特朗普不支持提高最低时薪,计划扩大联邦资助计划和职业培训计划,鼓励制造业回流与就业。
拜登当选后的美国经济有望加快恢复,但深层次社会问题难以解决。短期看,拜登上任后会加大防疫政策力度和支持大规模财政刺激计划,美国经济有望恢复。但美国阅批体系的系统性缺陷、联邦阅批与各州工作脱节、过度追求“民主自由”的价值观等,均使阅批防疫工作效果打折。
行业方面,拜登当选或意味着基建、科技、新能源等领域将更好发展。长期看,民主党更注重民生改善而非经济增长,有望一定程度上改善收入和财富分配问题。然而,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美国贫富分化与社会撕裂问题亦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
对外政策:回归全球治理
贸易方面,拜登不支持使用关税武器,倾向联合盟友对他国施压。关注“不正当竞争”和窃取美国知识产权行为。特朗普支持对进行“不公平倾销和补贴”的国家征收惩罚性关税和反倾销调查。
地缘政治方面,拜登将重构盟友关系。结束阿富汗和中东战争,坚持朝鲜半岛无核化。特朗普强调“美国优先”,恢复美国在全球外交的地位;重塑美国军事力量,让盟友承担更多防务费用;与韩国日本建立国防合作,承诺提供军事装备。
拜登当选后的世界局势或更稳定,但美国的霸权主义思维不会变。拜登8月的演讲中提到,要建设一个“慷慨而强大、无私而谦逊”的美国。拜登的对外政策将更加温和,预计在贸易规则、气候协定等方面的国际合作可能更注重“团结”与“政治正确”。此外,拜登支持自由贸易,支持WTO多边贸易体系,未来有望推动全球和区域贸易关系修复。同时,其更加开放的贸易政策可能总体上缓解美国和全球贸易阻力,提振全球经济。
拜登当选对中国的影响
拜登支持自由贸易、回归多边主义、反对关税,中美贸易摩擦有望阶段性缓和。
拜登曾表示,“中美问题不在于贸易逆差”。可以推断,未来中美经贸更多是“全球贸易规则与竞争力”的比拼,而非“关税战”。
我们要清醒认识到中美博弈具有长期性,双方都要保持克制和遏制。
在2018年中美贸易摩擦爆发初期,我们鲜明地提出三大判断,与市场流行观点不同但被后续形势演化所不断验证:“中美贸易摩擦具有长期性和日益严峻性”,“这是打着贸易保护主义旗号的遏制”,“我方最好的应对是以更大决心更大勇气推动新一轮改革开放,坚定不移。对此,我们要保持清醒冷静和战略定力”。
美国两党已达成对华强硬共识,拜登对中国态度由温和转为强硬,究竟是竞选策略还是其政治主张需要后续观察。最新民主党纲领强调,“民主党将会对中国以及任何试图削弱美国制造业的国家采取积极行动,我们将抵制中国窃取美国知识产权以及要求中国停止对美国企业的网络间谍行为。”“民主党将与盟国一道,发动世界上超过一半的经济体制衡中国,并尽可能从最强有力的位置进行谈判。”“民主党人对中国的态度将以美国的国家利益和盟国的利益为指导,并利用美国社会开放、经济活力以及同盟力量来塑造反映我们价值观的国际准则。”“我们相信,欧洲是我们与中国竞争的天然伙伴。”
拜登有可能联合盟国制衡中国。拜登多次表示联合盟国制衡中国,欧洲会是他们的首选。预计中美在科技领域面临激烈交锋,截至目前,美国、英国、欧盟、澳大利亚、加拿大、日本、印度等均已采取限用华为5G技术措施。此外,网络安全方面也值得关注。
世界希望拜登是一个开明的、开放的、支持全球化的新一任美国总统,中美合则两利,斗则俱伤!
中国最好的应对是以更大决心和更大力度推动改革开放,具体以三大抓手为突破口,构建实施“双循环”战略。
一是大力推进“新基建”,短期有助于扩大有效需求、稳增长、稳就业,长期有助于增加有效供给,释放中国经济增长潜力,培育新经济、新技术、新产业,推动改革创新,改善民生福利。
二是加快推进新型城镇化,推动城市群、都市圈一体化发展。尊重产业和人口向优势地区集聚的客观规律;建立健全宅基地自愿有偿退出机制,以常住人口增量为主要标准供给城镇用地,地随人走,人地挂钩;优化城镇用地在地区和城市之间的配置,推进市场化的跨省换地和利益分享机制。
三是建议全面放开并鼓励生育,考虑到当前各界对是否全面放开生育并鼓励生育争议较大,建议在“十四五”时期可从尽快放开三孩开始逐步推进并观察效果。先放开三孩既符合民意、给予家庭更大的生育自主权,也可缓解保守派对全面放开生育导致人口暴增的担心,符合中国渐进式改革、增量式改革的传统智慧。
美国大选反映美国社会撕裂和民粹主义思潮等深层次社会问题
贫富分化、阶层固化,正在“撕裂”美国社会
美国的贫富分化程度愈发严重。美国收入分配差距持续扩大,1968-2018年基尼系数从0.386升至0.486。2014年,美国前1%的人口拥有20.2%的总收入,前10%的人口拥有47.0%的总收入;而在1980年,二者的占比分别为10.7%和34.2%。OECD的36个成员国中,美国的基尼系数仅次于墨西哥、智利和土耳其,显著高于其他主要发达经济体。
同时,美国财富分配差距持续扩大。2014年,美国前1%的人口拥有38.6%的总财富,前10%的人口拥有73.0%的总财富;而前者在1980年的占比为22.5%,后者在1985年的占比为60.8%。
美国中产阶级收入增长停滞,“精英社会”也并不容易。美国第二产业就业人数占比持续下降,第三产业占比上升。产业结构和就业结构变化带来收入分配上的变化。美国人均实际GDP平稳上升,1953-2017年间增长了238.9%;但是家庭实际收入的中位数却只增长了122.2%,尤其是1980年之后,收入增速显著放缓。经济增长的成果集中流向高收入阶层,而未惠及广大的中产阶级。
美国阶层继续固化,年轻人的幸福感被剥夺。美国的绝对流动性从1940年的92%下降至1984年的50%。这意味着1940年出生的人群,他们30岁时的收入基本都能超过其父母年轻时的水平;而1984年出生的人群,竟有一半不如父母。如果你出生于1940年,若想要达到父母一辈80分位的水平,只需超过14%的同龄人即可;如果出生于1980年,则需要超过74%的同龄人,竞争更加激烈,阶层跃升愈发困难。因此千禧一代(出生于1981-1996年)往往要背负巨额教育贷款、遭遇次贷危机引发的“大衰退”、收入不足以支付房租和房贷、只能继续和父母住在一起,最终成为“占领华尔街”运动的主要发动者和支持者。
疫情冲击、经济受挫,美国亟需寻求新的出路
美国防疫不利,经济陷入衰退。自疫情爆发以来,美国阅批对疫情不够重视、防疫工作“政治化”、复工复产过早,导致美国疫情持续蔓延,累计确诊人数全球第一。引发失业潮,4月失业率达大萧条时期以来的最高值,美国二季度、三季度GDP同比分别为-9.0%、-2.9%。
金融体系脆弱。2008年金融危机后的长期货币宽松环境,虽助力美国经济增长,但资本市场与实体经济长期错位,金融风险巨大。本次疫情作为导火索,引发资本市场大幅震荡,3月美股曾四次熔断。虽然美联储通过“零利率”、无限量化宽松等措施虽勉强阻断了流动性危机向金融危机的传导,但也意味着资本市场抗风险能力更弱、金融体系更加脆弱。
社会矛盾空前严峻。美国根深蒂固的种族与移民、贫富差距、医疗体系等问题在疫情期间被放大。由于医疗费用高昂、医保覆盖有限,弱势群体难以获得足够的医疗支持,有色种族和移民聚集的低收入社区成为重灾区,多个城市中的20-30%的黑人群体贡献了70-80%的患病和死亡比例。5月底美国警方对黑人暴力执法更激起多个城市的大规模游行示威和暴乱活动,社会不满情绪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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